“究竟能不能?”什么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她……时间可不多,没有太多时间可浪费。
“嗯?”他的声音微微提起,手肘支在脚上手腕支着下巴,笑得一脸纯良,就像听不懂易晓柔的话似的。
易晓柔顿了顿,眸光黯了黯,“我确实心急了,只是没有谁希望自己永远无能。”
她自然知道纳兰沐风那表情是个什么意思,不过她语气不算和善他听着不爽快,自己不过异端之躯,何以能对他大呼大叫,他要的,不就是自己的服软吗?
正所谓寄人篱下身不由己,如今却发现当真是句名言。
“哈哈哈……”他满意地笑了笑,伸出手摸了摸易晓柔的头,“这样才乖,爱对主子乱发火得意忘形的宠物可是活得不长哦。”
主子……宠物……
她微微侧开了头避开纳兰沐风那魔爪,额旁碎发间是隐隐凸起的青筋。
她,讨厌那两个词!却又不得不接受。这是她自己的选择,后果也只是她自己承受。
摸着摸着手落了空的纳兰沐风看起来却没有多大在意,只是那只放在她头上的手却微微换了个角度,掌心直接对着易晓柔的头顶处,其中是好几厘米的间隔,微微往下一压,直接贴着那冰凉的发丝还有如骷髅一样冰冷的头部。
易晓柔楞住,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感觉整个身子都被禁锢了不得动弹。
压在头顶的掌心沿着五指四周散开一阵红晕,似光似雾,朦胧缥缈,且以一种恐怖的速度将易晓柔整个人包围了起来,随着时间消逝,红晕渐弱,只是,它弱一分,纳兰沐风施的力便再大上一分,直到眼前的红晕比起之前的红再深几分,变成如血一样的深红时,他才收回了手。
而易晓柔,在那团红光里已是不知人事了,整个人犹如婴儿一般,被包裹在里面。
纳兰沐风收回手后身子便往后退开了几步,再一掌击向那红光包裹中的易晓柔,掌心喷薄而出的黑光直接以王者般君视天下藐视苍生之姿对上易晓柔那呈护犊子状的红光,墨一样的黑,火一样的红,两股力量相冲,其间产出的那磅礴的气流往四周四散开来,扬起一地尘屑。
而他,也祭起了一时的防护罩,安静立在一旁做他的美男子。
风过,待到那一片迷雾散去之时,眼前景象自然豁然开朗,只是却一片狼藉,易晓柔就躺在那一片狼藉之下。
他走过去,将那阴阴一脸血迹应该生不如死却又只是拧着眉头的女子拦腰抱起。
咒,虽然对被施咒者本身没有任何伤害性,但那也只是在不解开此咒的前提下,除非是施咒者亲自解开,否则要解开咒便是要经历如同凤凰一般涅槃的痛楚,且还不论风险巨大,若是强行解开了运气好点的便是半伤不死,但后来也至少能够达到解咒的目的,运气不好了,也就是一个死,且死得难看点就是了。
纳兰沐风抱着她站起身,却感觉胸口处有什么冰凉凉的触觉,他低头查看,才发现是易晓柔,她正用着阴阴一脸血迹手上却没沾染半分血腥的手紧抓着他的领口,估计特别上心,所以用的力气也特别大,直接扯开领口露出大片大片如白玉一样的肌肤。
“修………炼……”她就那么睁着大大的眼睛盯着纳兰沐风,喉间发出的嗓音低低的,像用了特别大的力气。
纳兰沐风睨了她一眼,“本尊最讨厌别人抓着本尊胸口不放了,虽说衣服是黑的,但到底被你弄脏了……”
“我洗……”她默了一会儿,应道。
“嗯。”
“我……修……”她半句不离心里想法。
“蠢!”纳兰沐风斜睨了易晓柔一眼,对于易晓柔迫切想要修炼的心情极是不能理解,对于他来说,修炼不过是寻常如同吃食一般的事情,何至于如此急迫。
只是,也许是易晓柔那倔强的眼神实在太烦人,纳兰沐风偏开头,像是辣眼睛一般不去看易晓柔的表情,顿了顿,他才慢慢道,“本尊看你休息那么多日已经够了,再睡就成猪了,猪异端……本尊是不爱养的。”
说罢将易晓柔放在了地上,随手一翻就翻出了一个玉做的小瓶子,拧开了塞子就从里面倒了颗指甲盖大小的东西在手心里,再直接掰了易晓柔的嘴喂了进去。
这可是丹药,虽说是药三分毒,但是是易晓柔自己要的,与他也没多大干系,且,偶尔吃一两颗是没关系的。
药一入口便即化了开,随着吞咽进了喉间,鼻间喉咙处都是令人感觉清爽的香气,没有太多不适。感觉得出来是很上等的药。
这也是自然,堂堂魔尊随身带的,岂是凡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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